12月6日下午第二场主题为 现代遗产的凝固与重构,由中国人民大学古典文明研究中心冯庆主持,参与研讨的与会嘉宾除了第一天的今日美术馆馆长高鹏,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吕胜中,艺术家策展人欧宁,还有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汪晖,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赵汀阳,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美术史家潘公凯,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西川,北京大学教授策展人彭锋,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邱志杰,OCAT北京文献研究中心的负责人董冰峰。嘉宾们继续从不同角度展开对“上世纪”的探讨,“上世纪”的修辞郁结于我们时代的时间感。我们与上一个“世纪时代”的问题意识有着断裂,而对于新世纪的图景、激情、法权却又无法确定。未来的另一个世纪却向我们召唤着另一种现代性的构成。“上世纪”怂恿着有志者摆脱沉沦的历史感,登上恢宏时间的历史舞台。
【第二场主题】上世纪:现代遗产的凝固与重构
今日美术馆馆长高鹏进行了简单的开场致辞,随后本场研讨会主持人冯庆指出先从研讨会的主题感受先谈起,结合吕胜中长久以来的艺术创作经验以及这期间的一些思考回应艺术,文化种种的经验累计的问题中引申出,面对上世纪这个话题,无论要回归乡土,复兴古典,剖析历史还是大趋势,还是搞批判与反思,还是搞重建,还是要关注大众和回归法理,我们都要回归大众生活中回应历史遗留的问题。
汪晖教授从西方的现代性和现代时间观一个批判开始,指出吕胜中的展览某种程度上提出了21世纪的角度,上世纪。现在给上世纪也就是20世纪做定义还太早。这几十年发生了很多灾难,20世纪是很多人重大的转折,20世纪的创新是前所未有,像这个世纪这么密集的发生。怎么去理解这个世纪?怎么去理解遗产?他的展览提供了一个非常独特的视角把那个世纪和甚至这个世纪都定位了一下。汪教授特别点出最早使用20世纪的这个词的人鲁迅。并回顾了当时鲁迅提出的这个词语时思考的核心的背景。怎么界定20世纪主要的主题本身,从一个开端开始到今天也没有结果,我们争的很多东西跟20世纪界定有关联。并又谈了两个对吕胜中展览的印象,第一印象以小红人为例。叙述了从空间、时间、流动性和20世纪主要意识非常不同的解读。
赵汀阳从西方的现代性讲起,并引用中国时间和历史观,谈起有这种时间和历史的错位,或者时间和空间的错位,并用考古学的告诉我们,古和今,昔和来,历史刻度全方面的中国人的意义。延伸到吕老师的作品其实包含一种独特的中国的时间观。
潘公凯教授则从全球化角度开始谈了双年展的飞速发展,显然,现代性扩展全球化有其两面性的后果。正面是全世界各地都在同时发生着,忧虑的则是怎么把专业性继续并持续坚持下去在这个全球化大趋势多元文化形态下,国际双年展的美术馆之间的差异越来越小,在不同的地点,不同文化区域里边讨论这样一种具有相对来说非常普遍性的当代艺术这种系统的时候,其实对所有人尤其是艺术从业者来说有更多的问题可以发现。
西川教授谈到了吕胜中作品的乡土性,吕老师用种民间传统的语言,把现代艺术跟美术馆结合起来。原本提到当代艺术大家惯性思维会把城市与其联系一起,城市与乡村的关系,20世纪以来,乡土文化就是中国乡土文化跟中国本身自己城市的关系,和它与国际发生关系是同时进行的。简言之,吕胜中的作品又是乡土的,又是民间的,又是民俗的,同时它是国际化的。
彭锋教授从三个问题讲述了现代遗产凝固与重构,一是后现代当代最高潮的时候,像80年代,还有人说现代性还是一个未完成的事情,所以现代性是一个已经完成了,像我们今天作为遗产而讨论,而是进行中一个不适应。第二个问题,我们来看吕老师的作品,我看策展人的作品肯定是后现代的,但是中国是现代的,参与到中国后现代艺术,但是一个欧美人来看,这是后现代艺术。所以这两种完全不同的视角,我们看作现代的,西方人看成后现代的。这里面究竟什么样的原因造成的。第三,现代性、现代主义是不变的,是不是不动的。我们平时依据的时间、线索,来整理我们的思路,可能在这样时代条件下变成空间性的移动。
欧宁指出吕胜中展览中强的人民性遗产,讲到20世纪是中国走出帝制开始建立现代国家这样一个时代,不管后来的共和政权还是人民民主专政,其实都是在民权的时候。以前帝制是皇权天授,现在是人民授权的。并从民间乡土中徽派民居和广东的碉楼举例,让大家看到中国乡村现代逻辑进入之后不同的反映,从侧面分享所谓现代遗产的凝固和重构。
董冰峰从展示的角度谈到了中国当代艺术80年代被界定为现代主义和现代艺术时期,2000年以后则是当代艺术的时期。从普遍看起来被新的经济推动动作全球网络艺术动作,艺术展示的问题。快速进入当代艺术制度的时候,好像被迫必须有很多的条件或者一种对话机制才能够参与到全球艺术网络当中。全球艺术这个概念,最近几年提的多全球艺术,这是非常复杂的互动,在全球里面相当的地方性在每一个地方性,在西方的地方性当中也有自己的全球化的这种特点或者特征。
邱志杰教授探讨了中国现代文化的概念,跟高雅的文化互相对立,他们存在着身份的联系。但是它经常作为民族文化两大组成部分被相提并论,至少在表面上表明中国传统社会,受教育阶层是水墨,广大老中更直接扎根的文化,说到新民间文化,这是老民间文化在20世纪中国发生一个境遇。到了今天,由于存在的意识形态已经挖掘,民间文化没有功能性,靠着政府的功能和抢救留存下来。在50年代大量的整理出现了一种组织,我们的展示文化体制不同于西方,西方这些美术馆制度更新,搞社会建设,搞互动走出美术馆,目标成为我们艺术馆。民间艺术在这个过程中变成一个脱离原来在传统无根社会自生自灭的状况,在温室中生长,出现形式主义的形象不足为奇。前面各地出现过情侣馆艺术,在民间受到革命实践有关的新题材,各种和革命结合的新题材。
文、图/今日美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