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批判:艺术语言的批判性》
ISBN 978-7-5039-6642-2
著者:刘礼宾
印刷:四色
出版:文化艺术出版社
定价:96.00元
内容简介:
《第三种批判:艺术语言的批判性》对二十余位中国当代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艺术家的作品进行了分析,以美术史梳理、文献呈现、艺术家语言探索构成叙述主体,让大众了解中国当代艺术多元性的同时,在艺术批评层面就“艺术语言的批判性”及与此相关问题展开跨学科、跨领域的学术探讨。本书期望反思中国当代艺术30年的逻辑基础,重新提及超越艺术当下价值及艺术语言的批判性。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二元对立思维的隔绝及其在中国当代艺术界的呈现
一、中西之间的藩篱
二、古今之间的鸿沟
三、衍生问题
四、似曾相识的别处——新西兰当代艺术调研
第二章 中国抽象艺术的阐释
一、抽空意象后的切实存在
二、中国抽象绘画的三种阐释
三、奥利瓦解读的价值和悖谬
四、新西兰抽象艺术所带来的提示
五、看图识字——我们为什么没有感知作品的能力
六、对几位中国抽象艺术家的案例分析
第三章 破图集
一、《马拉之死》是张照片吗
二、数码摄影的普及和“形象的狂欢”
三、破图集——中国当代艺术家处理图像的方法
四、对几位中国艺术家处理图像的案例分析
第四章 第三种批判:艺术语言的批判性
一、罗斯金对“形式构成要素的语言特征”的发现
二、语言,作为一条线索——《雕塑的语言》读后感
三、水墨的味道
四、第三种批判:艺术语言的批判性
五、隐秘的力量
六、自我反省与自我对话
第五章 从戾场到立场:对中国艺术家主体的追问
一、“超越性”在中国当代艺术界的缺失
二、罗斯金的宗教信仰对其美学思想的影响
三、中国当代艺术家主体转型举例
作者简介:
刘礼宾是中央美术学院博士,现任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雕塑学会理事,中国美术批评家协会学术委员。长年关注由对图像式绘画的批判,转向对中国抽象绘画的发掘。从多个层面反思二元对立思维对中国美术界的影响,期望以"零度"态度作为突破口,涤荡笼罩在中国当代艺术界的庸俗社会学阴霾,推动中国当代艺术语言的自主创新。现在开始反思中国当代艺术的立基点:反思和质疑,以及现实介入性。期望反思中国当代艺术30年的逻辑基础,重新提及超越性艺术的当下价值以及艺术语言的批判性。
序言导读:
毋庸置疑,我们处于一个特殊的时代。
此时此地,以往的艺术创作、批评话语、艺术立场、策展理念可能都要接受当下,也是未来的考量。在这个剧烈变动时代,人似乎都悬浮在半空中,期待踏向坚实的大地,或望见灿烂的星空。作为在艺术界从事十几年批评、策展、创作的自己来讲,没有哪段时间像在当下,经受各种思想的冲击和多种现实的挤压。
巨浪掀起的时候,处于浪尖的你我会充满惊恐和希冀,或许此时更应该重新审视艺术界或者身处其中的自己。
十年后,今天的很多艺术创作、艺术流派、艺术买卖和拍卖标底,可能完全失去它在当下所自我设定的“各种价值”,这就是大浪淘沙,潮退裸奔的残酷现实!它们的基础会像“流沙”悄悄散掉,曾经的真诚、执着、话语也都像浮云,风都追不到它们的痕迹!这并非特意否定什么,因为它们都在这个大潮中。否定其中一些,并非能抬高另一些。对这个处境的忽视,单一简单的态势和思维,已经让我们忽视背后潜藏的“历史之眼”的残酷。它的眼光不会留给艺术一丝温情。我们习惯于计数为数不多的历史果实,为其增光添彩,却很少去梳理成山的白骨,甚至为其挖一个栖息的坑。艺术史的失败者唯一期盼的便是新史学观的返照。这种概率比中彩票大奖的概率还要低得多。
我们应该如何去看标准化的当代艺术以及各种流派?如何审视“艺术语言”的价值和局限?这是当代艺术界所必须面对的问题,也是困扰当下艺术从业者的重要问题。
“当代艺术”的界定其实在三个层面上展开。第一种观点的阐释基点是语言样式。第二种观点的阐释基点是全球文化政治所出现的问题,当代艺术作为一种文化行为介入其中。第三种观点将当代艺术上升为一种价值和立场。
当代艺术的语言样式,比如装置、多媒体艺术(部分摄影)本身似乎天然具有了当代艺术的特征。同时,传统的艺术样式,比如绘画与雕塑,便遇到了一个问题:这是不是当代艺术?这里存在着一个进行甄别的前提。因为已存在的预设在于:它们有可能不是当代艺术。可能是古典主义艺术、印象派艺术、现代主义艺术、现实主义艺术杂糅着苏联艺术。
当代艺术其实远不仅是一个艺术风格问题,在中国语境中,它所带来的紧迫感一部分是建立在进化论的基础上的。艺术风格的差异及其携带的时间因素,以及艺术语言的创新所带来的艺术家的成立,这两个问题是不是一个问题?
其实,每一种艺术风格和艺术语言都留有再突破的空隙,只是难度有差异罢了。每位艺术家的风格语言选择都是各种机缘促成的,问题不是你选择了什么,而是在这条脉络上你贡献了什么!
回望中国当代艺术界这几年的比较活跃的艺术现象,比如“新绘画”“中国抽象艺术”,基本是在“是不是当代艺术”这个问题背景展开。在某种程度上,推进上的焦虑和无奈促成了参与艺术家的泛滥。如果说“新绘画”是一种语言的外溢、弥漫、扩张(不论其提供的语言的新鲜作为评价标准,更遑论其模仿的语言样式),那么抽象艺术就是频繁的“撞车”——既有国内艺术家的相互撞车,也有和国外艺术家的频繁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