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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之上的自由表达:央美版画系五工作品精彩亮相中国版画艺术节

时间: 2016.5.22

2016年5月11日,首届中国版画艺术节在深圳市观澜中国版画博物馆拉开序幕。本届艺术节主题为“版画+善于交流的艺术”,由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副教授康剑飞担任策展人。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第五工作室作为唯一一个以工作室名义参加首届中国版画艺术节的参展团体,参展作品得到版画博物馆学术委员的极大认可,被中国版画博物馆整体收藏。

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第五工作室原名为插图工作室,在版画系的教学中具有特殊性,其他工作室大都和版种有密切的关系,但是插图却不限于此。插图在造型艺术中属于一个门类,而不是一个画种。

经过几十年的教学实践,中央美院版画系第五工作室确立了通过研究插图艺术的思维模式,结合必要的版画语言及相关载体进行具有“书卷气”的艺术创作的教学理念。

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第五工作室的书籍装帧课

如何在规则之上建立自由的表达?

我们首先需要了解书籍是什么——书籍是指那些以传播知识、传授经验、阐述思想、宣传主张为目的,经过编制或创作,用文字或写或刻印在一定材料上的著作物。以此为标准,正规书籍大致出现于春秋末期。由此可见在有“设计”这一概念出现之前,书籍便早已独立存在了近千年的时间,因此我们所要研究的规则并非只限于排版设计的规则,我们的研究对象是书籍本身。书籍包含印刷技术、装帧技术的发展,包括语言学、图像学以及图文协作关系的发展等等,内容上又涉及史学、社会学、伦理学、哲学、心理学等各各方面。书籍就像是一个界面,一个用编码构造的复杂机器,而设立在版画系插图工作室的书籍装帧课可以极大地发挥书籍作为一种图像与文字的载体的作用,承接在此前课程中学生对于图文关系的学习和研究,同时在书籍制作这一严密的工作程序中提高学生的各方面能力,在实践中改进学生在自由创作终缺乏目的性和作品完成度低的问题。

现如今,很多当代书籍艺术作品本着突破书籍原有限制的目的,作出了一些大胆的尝试,比如拿书页做雕塑、用书作为装置的道具,又或是将书作为对行为艺术痕迹的记录等等。但是确切地说这些作品是以书籍为灵感的作品,而并非真正的书籍艺术作品。甚至更多艺术家完全摒除文字而仅以图像或特殊材料作为书籍承载的内容,这些现象都是值得我们以思辨的态度看待的问题。文字能力的减弱和丧失,使得大家对于图像愈发产生依赖,在美术学院重视视觉研究的环境中,能借制作书籍作品的机会提高学生对于文字的理解和掌控能力,也是这门课的目的之一。

参展作品欣赏

舒雨晨《画个脸》

去年刚到北京,诸事缠身,又连续搬了三次家才找到合适住处,精神状态很糟。可是在学校的这段时间,见到的每一个人对我都很好,让我变得温暖了。《画个脸》这个作品,总共修改过两次,三月的时候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于是揣几本在身上,遇到了认识的人,或者想搭话的路人,就去让他/她给画个脸。记得有一天在丝网工作室外面坐着,居然还让第一次见面的段师兄给我画了,他用橡皮铅笔擦了又写,特别认真。

所以这本书,是聊天的最佳借口。

最终四月底的时候,让二十个朋友画了脸,其中有一个小朋友才一岁多,之后我把他的画做成T恤,五月以后就是初夏了,他可以穿上自己的“脸”啦。

这个“画脸”的事情,可能以后还会继续做吧,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被我强行布置作业呢……再次谢谢你们。

舒雨晨《0+0》

我现在住的地方在望京西园,附近有个大市场,卖水产时蔬、宠物杂货。闲下来常去瞎逛,在那里打包了两箱韩国零食寄给四川老家的妈妈和妹妹,还给水渣买了笼子。

妈妈微信里说:牙刷牙膏放在包里,要记得饭后刷牙。

妹妹:有姐姐真好。

水渣:吱吱……

这是去年的事了。

今年三月开始做《0+0》,始于一个想法:从一个点出发,再回到此点。我早上拿上相机,从家里出发,沿着平日买菜的路线转悠,买个南瓜、几只葱,返回,顺便拍回了这些照片。原点是什么呢?我想0应该是最简单的了,可是无穷大(∞)又是两个零,有趣。记得当时拿着照片去打印,店里的小哥一边打印还一边计算,基本上都能猜到下一页的顺序,实在太可爱啦,希望你看得开心。

郑美丽《新人民画报》

参考由王天育著陕西人民出版社1985年1月第一版的《新闻摄影》一书。这是一本建国之后的书,里面的新闻图片很有历史感。新闻摄影是纪实性的造型艺术,它必须在真人真事的基础上进行选择和典型化。它比任何艺术都直接依赖于客观生活本身。让我联想到了当今社会的一些时事热点,随着时间的变化,有些东西会随之改变,而有些东西相反,行为为内心证明一切。于是生发了做新旧时期新闻摄影的对比图,采用铜版照相制版的技法,最后选择了14组照片,来验证一下历史的变与不变,留给读者一些思考的空间,反思一下日常社会中的一些问题。

刘强《eclipse》
刘强《Is There Anybody Out There?》

自高中时第一次听到PinkFloyd的音乐就膜拜上了,对其他乐队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直到现在我仍怀念曾经和好哥们一起听Pink的日子。借这次做手工书的机会,我把他们这两首歌的吉他谱做成了蛇形装琴谱,也算满足了自己的一点小心愿。

我认为,吉他谱也可以是有温度的,并不都是网页上那种像答案一样的东西。希望同样喜欢Pink音乐的人也能喜欢我做的这两个小东西。

刘强《过完五点过六点》

我是一个喜欢看时间的人,但我不是一个喜欢时间的人。

不管我上卫生间还是洗手,干活还是赖床,虚度的或是充实的,散漫的或是较真的,指针一刻都不会停止。此刻你淡定也好一脸蒙逼也罢,下一刻已经开始。

对于时间,我只有无奈。

Shin Myunghee(韩国)《My Found in Receipts : Poems by a consumer》

购物小票上包含很多文字信息:日期、时间、购买商品名称、标价、商店的名称和地理位址。这些冷静的数据文字在购买者眼中却是有记忆、有温度的。这本“诗集”就是艺术家利用自己收集平时得到的购物小票上的内容编撰成的。小票上的数据信息被艺术家读作“诗”,每一个文字信息哪怕是细枝末节都将艺术家的生活体现出来,这是比日记还要生动的记录。艺术家说小票上通常印有“请保留此小票”的字样,这是它给我们的最好建议。

柴鑫林《快照集》

《快照集》(1954——1962)是法国作家阿兰罗伯格里耶的短篇小说集。

在《快照集》插图创作中,从选材上,我用了楼梯这一客观物象,不带有任何装饰的楼梯。从楼梯的角度看,爬一层楼梯与二十层楼梯是没有变化的,既是客观的,又是不断重复的,与整篇文本进行呼应;从画面形式上,采用黑白木刻的方式,剥离掉色彩关系,以黑白来展现客观的物象,不加有主观情感;从作品形式上,采用手工书样式,在读者翻阅作品过程中,每幅画就好似一页文本,在不断重复的黑白木刻中感受到文本与图像带来的客观的世界;在书籍内部,时间、空间是可以任意组合、穿插的,就像新小说派主张的陈述方式,很像乐曲“无穷动”,往往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

王语嫣《树》

将一幅完整的版画,剪裁折叠后变成一本方方正正的书,这是我对蛇形装的第一印象。画面与纸空白的边界页页相连,构建起一本书籍里的图文节奏。《树》是诗人艾青写于1940年春,“孤独的兀立”“距离”就像分割后的一页页,“在看不见的深处”“纠缠”就像读完整本书后展开为画的结果。

王语嫣《洛神赋怪图说》

曹植《洛神赋》中与洛神别离时写“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这些神怪同时出现的场景,在《洛神赋图》中并不完整,于是我将文中洛神周围的神怪形具体编绘成一本《洛神赋怪图说》。他们千百年来的传说不一,也赋予它们的变化千奇百怪。

申彩娟《猫与月光》

这本书主要以威廉·巴特勒·叶芝的《猫与月光》为背景,创作了一个充满了韵律感、柔美、神秘、梦幻色彩的诗歌插图本。采用蛇形装的形式使这个作品产生一种神秘感,其中每一页的插图其实是可以拼成一幅画的,把她们从一幅画中拆解出来更能体现整个作品的连贯性,使观众不易出现“跳出来”的感觉,而且这种蛇形装的形式也使我明白正确的工作方法的重要性。这个作品借叶芝的诗歌表达一种忧郁、神秘的氛围,书中的空白夹页和不同材质的纸也烘托出朦胧的气氛。我也希望这本书能够给观众带来具有浪漫主义的美的体验。

申彩娟《看作》

这本书以一文一图的结构呈现,图文相互呼应,先文后图,图文既有联系又产生一定的遐想空间。本书想表达的就是不同的人对于同一事物会有不同的理解,从而产生不同的效果。

余安《just a joke》

我们总是生活在一个惯性的思维方式中,看到局部,就会联想到整体,单页的黑白图型,给人一种抽象又概念的感觉,似乎像是二维码的局部折成的,也像我们平时在艺术馆看到的那些看似高端而难懂的当代艺术品,然而当谜底揭晓的时候,却发现一切只是个笑话,just a joke ,don’tthink too much。

余安《( ̄▽ ̄)》

作品《( ̄▽ ̄)》利用书本翻页的姿势来模拟朋友圈“点开全文”,并且把每一个并不相关的段子串联成一个相关的章节,配上手工版画制作的插图,网络上的看似毫无关联的各种元素通过这本书变成了一个串联的有机整体,大大的增强了阅读的趣味性,书本里我利用书的特性来编排摆放文字,摒弃了传统的中规中矩的排版方式,与书籍本身产生了有趣的互动,这种阅读也是互联网阅读无法做到的,段子,表情,这些在互联网上随处可见的元素,当它们变成实体,变成一本书时候,阅读起来或许会给读者带来一种新的体验。

谢牧耘《我的头发》

头发作为身体的一部分,其实是自我状态的一个外化,它承载着身心、审美、人种、年龄、地域等多重信息。头发是身体中唯一可以被人为多次大幅度改变的身体元素,也是自我与外界的重要信息呈现。

书籍通过绘制第一人称“我”,拉长时间线,从高中一直到老年,呈现不同阶段的发型与生活状态,以及对未来的期许,在时光中保持变化的乐观积极性。

书是一种文化思谢牧耘《Hello! 你好!》

“你好”是一种最亲切普遍的问候方式。通过一个女孩的“眼睛”逐渐放大,最后停留在宇宙,又从宇宙拉回到到“眼睛”,形成一个循环。

书籍通过完整纸张,多次重复对折,最后以mini书籍形式呈现。绘画手法幼拙认真。用最直观简单的方式,带来童趣、温暖。世界很大,大到转瞬即逝,而世界又很小,小到眼中满满是她。看清楚自己的渺小而心存谦卑。

谢牧耘《太阳系》

“太阳系”书籍通过丝网版画套色技法,用经折页形式展现。简单明了,每个星球用缤纷色彩卡通化。在制作之出源于六岁儿子迷恋太阳系,所以有愿望完成这样一本书给他。最终他很喜欢,所以本次展示也拿来进行分享。

彭宁《伊甸园》

《伊甸园》隐喻我理想中的乐园境界,各种昆虫动物快乐生活在未经罪恶污染,天然、质朴开满鲜花的世界,提醒大家保护环境,爱护珍惜自然界的一切。作品采用铜版线腐,手工绘画。画面没打底稿,突显线条圆润流畅性。纸质采用原始粗燥纯手工纸,呼应作品的主题无污染,自然性。

彭宁《繁花》

《繁花》铜版线腐干刻,纸质采用新疆画院特供维吾尔族手工桑皮纸,撰写古兰经专用,千年不腐,非常有韧性合适蛇形书的折叠。作品内容是根据中国古代24节气每个季节开不同花作基础,分24格折叠蛇形装,分开每页自成独立画面,合起来成完整大画面。与内容之间的关系。

彭宁《彼岸花》

《彼岸花》是非常富有诗情画意的花,它寓意恋人相恋却永远无法相见相拥,悲情唯美。作品采用铜版线腐蚀,描绘花开花落,花叶永不相见。

王烨瑄《七诫:站立的猪》

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的《动物农场》,小时候看过后只留下个浅淡的回忆,里面描述了一个人类被驱离的动物世界,当时觉得它和其他那些拟人的动物动画片没有太大的差别。

上大学后新版绯红色的漂亮封面又勾起我重新再读一遍经典的欲望。这一次阅读让我彻底陷入了故事情节,作者黑色幽默的语言让我寒毛竖立,却又欲罢不能。这是一本多么棒的成人寓言。

在书的末尾,猪代替人类成了邪恶的统治者,它戴上了人的礼帽;打上了人的领结;学人直立行走,趾高气昂。这滑稽荒诞的形象在我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于是我决定把它放到作品中去。

七大戒律是贯穿全书的线索,从一开始制定象征着正义公正的条目,到后来一条条被推翻,每一条都成了一道讽刺。在两本书中,我分别利用胶片和蛇形装的特有性质把象征邪恶的猪隐藏在和平的单页下,当单页被重叠和铺展开后谜底才能彻底揭晓。

王烨瑄《始终》

圆是被赋予最多象征含义的图形之一,似乎本身就带有某种禅性。这本书里我用它最基本的轮廓来体现物质世界的共性,开一个关于毁灭世界的脑洞。

谢彦红《The Poem of Morse》

《The Poem of Morse》用一种隐晦的,不那么直接的表达方式来呈现一段文字,打散文字后所呈现的黑白灰变成了抽象的图形,转换了阅读形式,并不破坏原有文本的可读性,这与当今快速通讯时代那种直接的信息交流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彦红《My Name is Red》

这本书是关于我自身的一个记录,人的大脑储存能力是有限的,时间久了就只记得一种感觉,再久了,可能连感觉也会消失,就像你记不清奶水在嘴里吮吸的味道,我把发生过的一些事从我思考的那个点开始,用一种倒叙的方式,像长镜头那样记录,时间精确到秒,空间精确到经纬和海拔,就像宇宙或时空间的一个点,不管在哪个维度都可追寻。

罗成《Human》

我们对艺术的思考,是对个人和对社会的思考。艺术的前提是“人”,人类社会。如果不以人的身份来看人,那么我们在大自然中的形象会是怎样的呢?这是我所探索的。

罗成《蚁》

本书由手绘经扫描打印,后手工裁切、装订而成,以纯图画形式呈现。

我们对艺术的思考,往往是一种对个人和对社会的思考。艺术,是文化的结晶,是人类活动的产物。但,前提是“人”。摆脱对“人”内的思考,而作为“人类”这个物种来看,我们只是这个星球芸芸众生中的年轻的一个小子集,我更愿意将情感放到大自然中去。《蚁》可以视为我对大自然情感的一个切点,通过“我”扒开“草丛”后的种种探索,将思考引入自然。

侯英《织图》

公交车上,看见对面的小女孩和自己的哥哥开心的玩着织绳游戏,想起小时候⋯⋯一根红绳,打个结,变成一个圆。织来织去,变换各种形状,就能和小伙伴玩上小半天。从一个简单的圆,经过变换各种复杂形状,最终织散⋯⋯回到原点---一个简单的圆。无有始,无有终。

季钰程《Four Girls》

这本书的原素材都来源于网络,在这个信息过剩时代,我轻松地找到了这些女孩的照⽚。她们背对着我,我不知道她们的⻓相、年龄、⾝份,也许来⾃天南地北,毫⽆关联。

我用统⼀的铜版画的线条描绘她们,刻意忽略了原图的背景,再将这些铜版画精⼼心制作成⼀本书。翻阅这本书时,你很容易产⽣一种错觉,这些画是相同的四个⼥女孩在不同时空的状态,原本不相干的图⽚之间忽然有了联系,有了故事,这似乎就是命运的意味。

谈凯莉《黑白沙漠》

手工书黑白沙漠的故事来自我创作的一个漫画故事,是关于猴子沙漠探险的彩色漫画,本来这个故事就没有完结,里面有很多可发展的空间,正好书这种形式可以打开多向的阅读空间,我想把这个故事再丰富一下,然后用手工书的方式来再创作这个故事。我用羊毛毡和纸的结合,封面用彩色柔软的羊毛来制作,柔软颜色丰富,故事已经有个表象的开始,翻开里面是黑白的故事内容,之所以是黑白,是强调故事发展的内容,里面小猴的位置又是一本可以打开的书,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里面也有故事在发展,我很喜欢书这种翻页的空间呈现方式,画面里面的故事里面还有隐藏的故事在发生。

庄孟唐《I See a Circle as a Spoon》

这是一本探索文字与图像之间,如何彼此影响且反映于观看者的思维与观看方式上的摄影书。本书包含十五个句子与相对应的十五张图片,以近似接龙的方式连续下去,形成一个无限的循环状态。

谭坦《Keiserensnye Klæder》(The Emperor’s New Cloth)

书名为安徒生童话故事《皇帝的新衣》丹麦语原名。

每当下午五点过后,喧闹的商业街便空无一人,名品店玻璃橱窗内的珠宝被收起来,只剩下展示珠宝首饰的支架和模型。被脱去华贵珠宝的这些模型还依旧维持着那高傲的姿态,它们已经麻木,对周围的环境麻木,对自己的身份也变得麻木。这本书采用传统的手工精装装帧,也是为了给作品增添一件道貌岸然的外衣。

附: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第五工作室年表

1979年中央美院版画系筹备实施导师工作室制,李桦先生先很早就建议创建插图工作室。
1980年中央美院版画系建立了李桦工作室、王琦工作室和插图工作室。伍必端先生任插图工作室主任。
1985年伍必端先生退休后,工作室主任由孙滋溪先生接任,工作室教师有高荣生、陈晋容。
90年代初孙滋溪先生退休后,由高荣生先生接任工作室主任。
2003年版画系又恢复了导师工作室制,以数字命名,插图工作室更名为“第五工作室”。
2007年武将研究生毕业留工作室任教,2013年高荣生先生退休。
2015年,基于中央美院版画系工作室调整的要求,原第五、第六工作室合并,名称为“第五工作室”。武将任工作室主任,教员有康剑飞、王烁(外聘,博士)、谭坦(外聘,硕士)。

图文提供/谭坦
编辑/朱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