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San Francisco Museum of Modern Art)是坐落于美国旧金山的一座非盈利的当代艺术博物馆,其建于1935年,是美国西岸第一座收藏当代艺术的博物馆。当前,博物馆收藏了超过33,000多件作品,涉及绘画、雕塑、建筑、摄影、设计及影像作品。
当前,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有五场展览正在展出。
展览一:“波普,极简和具象艺术”
本次展览的作品来自于20世纪60年代,并且不仅限于美国波普和极简艺术家,还包括了以人物形象为探索主题的重要艺术家作品。20世纪60年代见证了对于外在世界的崭新关注,这一时期艺术品表现着紧迫的社会和政治问题,与前十年中高度主观的抽象绘画占据主导形成对比。很多这一时期的艺术家采用商业制作,协同合作,或者委托工作室助理,从创作者的重点转向创作方式,并且引发了艺术本质和其在美国文化中地位的对话。展览展出来自多丽丝·费舍尔和唐纳德·费舍尔夫妇收藏(Doris and Donald Fisher Collection )的作品,包括查克·克洛斯(Chuck Close),菲利普·加斯顿(Philip Guston),唐纳德·贾德(Donald Judd),索尔·勒维特(Sol LeWitt),罗伊·李奇登斯坦(Roy Lichtenstein)和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等多位艺术家,本展通过审视艺术家在社会中的作用来提供深度相关并且彼此不同的透视。
展览二:“艺术运动: 当代部分(The Campaign for Art: Contemporary)”
本次展览展品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SFMoMA)通过“艺术运动”(Campaign for Art)而获得,作品突出表现出为使用不同媒介形式反映了自1980年以来艺术的多样性。艺术运动: 当代部分(The Campaign for Art: Contemporary)包括在纽约涌现的关键(艺术)人物如罗伯特·戈伯(Robert Gober),杰夫·昆斯(Jeff Koons)和谢里·莱文(Sherrie Levine);重要的加州艺术家,如马克·布拉德福德(Mark Bradford),文森特·费克图(Vincent Fecteau),和查尔斯·雷(Charles Ray);和国际(艺术)人物,如多丽丝·萨尔塞多(Doris Salcedo),托马斯·舒特(Thomas Schütte),吕克·图伊曼斯(Luc Tuymans)和艾未未。展览还包括由马修·巴尼(Matthew Barney)创作的装置; 由吉姆·坎贝尔(Jim Campbell)、约翰·杰拉德(John Gerrard),和村田武(Takeshi Murata)创作的动画;由莱维恩·纽恩斯科万德尔(Rivane Neuenschwander)、乔·吉马良斯(Cao Guimarães)和妮可·米勒(Nicole Miller)创作的视频作品;还包括当代摄影,包括杰夫·沃尔(Jeff Wall)的大型作品和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的一系列作品。本次展览不仅用来庆祝新进入博物馆的馆藏作品,还是对当今艺术非凡创意的介绍。
展览三:“1960年之后的德国艺术”
1960年之后涌现的德国艺术家探讨了战后的景观——介于近期的灾难和新兴的繁荣之间——结合了怀疑的态度、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和重新开始的兴奋感。展品来自于多丽丝·费舍尔和唐纳德·费舍尔夫妇收藏(Doris and Donald Fisher Collection ),本展专门设有单个艺术家展厅来展示杰出的德国艺术家如乔治·巴塞利兹(Georg Baselitz)、贝恩德和希拉·贝歇尔(Bernd and Hilla Becher)、安塞姆·基弗(Anselm Kiefer)、西格马·波尔克(Sigmar Polke)和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 Richter)。展览展示了这些艺术家整个职业生涯的跨度或者某些显著的艺术阶段,为观众提供了无与伦比的机会来洞察这些艺术家的发展。
展览四:“走近美国抽象”
本展从多丽丝·费舍尔和唐纳德·费舍尔夫妇收藏(Doris and Donald Fisher Collection )中选取美国艺术家来探讨自1950年以来对于抽象化不同形式的发展途径,从李·克拉斯纳(Lee Krasner)充满力量的墨笔到埃尔斯沃思·凯利沉思般的油画与浮雕,再到马丁·普里尔(Martin Puryear)带着神秘感的木形式。本次展示所囊括的多种材料和技术证明了抽象作为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具有持久的潜力。
展览五:“亚历山大·考尔德:运动实验室(Alexander Calder: Motion Lab)”
亚历山大·考尔德(Alexander Calder)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早期通过在他的雕塑和绘画构成中引入实际的运动而进行了艺术革新。仿佛被生命力所驱动,这些作品很快就被称为“风中装置”(mobiles),这个词在今天仍让人想起空气中为风力所驱动的雕塑。然而由考尔德所设想的创意可能性范围远远超过了这个熟悉的悬挂形式。本展展品包括几乎全部来源于多丽丝·费舍尔和唐纳德·费舍尔夫妇收藏(Doris and Donald Fisher Collection )的选作,并且在室内和相邻的露台进行展示。本次展览追溯了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末到六十年代末考尔德对于动能的探索。亚历山大·考尔德:运动实验室(Alexander Calder: Motion Lab)是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SFMoMA)考尔德展厅的揭幕展,并标志着关于该艺术家系列年度展览的开启。
本文文字整合于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https://www.sfmoma.org
编译/王舒、陈佩华
图/章燕紫
部分图注详解:
(2)《蓝腿》,1961年,石膏、丝、线,和瓷漆
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匿名捐赠,1964年
克拉斯·奥尔登堡(Claes Oldenburg),美国人,1929年生于瑞典
这件墙面浮雕诞生于艺术家经营的画廊-奥尔登堡在1961年12月在他纽约下东区工作室所开的商店,是消费文化的表现主义的一个阐释。《蓝腿》边缘参差不齐,并非使人回忆在零售商店找到的原始对象,它更类似于来自零碎的和一次性的广告图像的固态残余物。正如奥尔登堡曾经写道:“我的艺术是以生命的边线造型。”
(5)(6)(7)丹·弗莱文
丹·弗莱文(生于1933年逝于1996年)用荧光灯泡和灯具创作了近七百件独特的艺术品。他系统地使用日常的工业零件,这使得他与早期极简主义艺术家唐纳德·贾德和卡尔·安德烈相提并论。但弗莱文反对极简主义这个词,我们不能忽视他在创作中使用色彩和光线,还有他耀眼的建筑干预项目,并把便宜的顶灯转变成强大的艺术媒介。
在此展出的三件弗莱文作品说明了在头十年中,他使用这种标志性材料创作的艺术品越来越复杂。单色蓝光灯和装置是艺术家首件荧光灯作品的变体,一件使用金色的灯的作品最初名为《个人销魂的对角线》(1963年)。从1964年至1990年,艺术家为向俄罗斯结构主义艺术家弗拉基米尔·塔特林致敬而创作了50件雕塑作品,弗拉基米尔·塔特林《碑》是其中之一。它们全部采用白光管,它们轮廓和艺术与科技的融合都让人想起塔特林的美学。最后,用红,黄,蓝灯制成的《一角》好像是向弗莱文的长久支持者美国抽象画家巴内特·纽曼致敬,巴内特·纽曼用相同的调色板绘制了一系列名为《谁害怕红,黄,蓝?》有趣画作。
(8)《双同心圆:争夺》,1971年,布面丙烯颜料
弗兰克·斯特拉(Frank Stella),美国人,生于1936年
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多丽丝和唐纳德·费舍尔收藏,作品由费舍尔家族于1989年购得
1962年,在制作黑色、金属银和铜单色绘画之后,斯特拉的调色板加入了原色和调和色。最早的这类作品遵循光谱的顺序,从红色到紫色。《双同心圆:争夺》结合了不同序列的更大范围的色相,但是他们都不是任意而为的。在组合的左侧,十二个同心彩色方块从白色中心到红色外边缘移动,右边的顺序反过来,从红色中心向白色边缘移动。
(9)(10)《墙上绘画1:绘画系列II 18(A和B)》,1968年10月,墙上石墨
索尔·勒维特(Sol LeWitt),美国人,生于1928年逝于2007年
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多丽丝和唐纳德·费舍尔收藏,作品由费舍尔家族于1992年购得
在1968年,勒维特开始相信只有直接在墙上画画才能创作出严格意义上的二维作品。《墙上绘画1》是他实践这种想法的第一件作品。这个简单的几何组合是基于较早的一系列绘画作品,在那批作品中,勒维特系统地研究包括水平、垂直,以及两对角线在内的四种类型的线的组合可能性。
(11)《笨蛋》,1990年,布面丙烯颜料
埃德·拉斯查(Ed Ruscha),美国人,生于1937年
在这里“笨蛋”一词从一个黑暗的黑色背景中出现,就像一句训言,但只能退居到模糊的相关对象:类型化的页面,黑白电影作品,一段偷听到的谈话片段。拉斯查早期是商业画家,结合到他在80年代中期首次采用喷枪绘画技法的经历,《笨蛋》反映了艺术家对这两个领域的兴趣。
(12)《黄色绘画》,1972年-1973年,布上油画、蜡笔、炭笔、木架,艺术家的画笔,锅铲、铅笔、钢丝钳、扳手、金属挂钩和眼睛,绳子
吉姆·戴恩(Jim Dine),美国人,生于1935年
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多丽丝和唐纳德·费舍尔收藏,作品由费舍尔家族于1991年购
此画采用现成的对象,包括画笔、扳手,和红柄钢丝钳等构成奇异的阵列。这些编号的工具躺在或悬挂在像一条水平线一样平分抽象画面的木架上,巧妙地让人联想到风景和人物。戴恩在美国辛辛那提州他家的五金店长大,而这样的物件在他的作品中经常出现。“你要明白这个小男孩爱上这些工具,因为他认为他们是美丽的。他们一直跟着我,因为我能感受到他们,”他说。
(15)《双球全平衡水缸》(斯伯丁银色J博士系列,威尔逊侵略者),1985年,玻璃,钢、氯化钠试剂、蒸馏水,和两个篮球
杰夫·昆斯(Jeff Koons),美国人,生于1955年
往一个类似于鱼缸的蓄水池里面装水,两个篮球浮动 – 出乎人们所料篮球都不会浮到顶部,而是沉在中间,这是一个看似不可能的状态。玻璃后面,他们是高不可攀的,就像文物。事实上,永久的平衡是不可持续的,是短暂的。在环境中的变化将引起球体偏离中心,并在六个月内逐渐沉底,接着需要把他们复位。
(20)《厄尔安格(Ehrang)》,1993年,金属肩夹、浮法玻璃、玻璃内壁搪瓷和铅氧化物、门板烤漆、实木、钢、黄铜(捡到的材料)、黑板、毛毡、钢螺丝和垫圈,硬纸板和瓦楞纸板
莱因哈德·穆哈(Reinhard Mucha),德国人,1950年出生
在将近四十年的艺术生涯中,穆哈使用捡来的材料创作雕塑、装置,和壁挂式的作品,作品侧重于历史、记忆和民族主义。他一直对德国铁路和纳粹对铁路的使用感兴趣。《厄尔安格》是以西德的一个普通小镇和其火车站名字而命名的。挂在墙壁上,侧门是关闭的,并且不再起作用。雕塑的内部是空的,并且使人联系到一个空墓穴或无声的坟墓。
(22)《无题》,1998年,带玻璃的木柜、水泥、钢材、衣服
桃瑞丝·沙尔塞朵(Doris Salcedo),哥伦比亚,生于1958年
在过去的三十年,沙尔塞朵做了大量作品来回应其家乡哥伦比亚的内战和毒品相关的暴力行为。她的雕塑反映了战争和随之而来的悲痛。《无题》是一个注满混凝土的大衣橱,里面是硬化的衣物。明显的磨损迹象诉说着该国过去的生活,唤起不再存在的主人的记忆。
(24)《里森万岁》,2004年,木头、鸡肉丝、聚苯乙、水泥、丙烯、桌布、车轮、便携式DVD播放机和弗莱施曼的拍卖视频,27分44秒,循环播放。
雷切尔·哈里森(Rachel Harrison),美国人,生于1966年
这陀荧光蓝色蠢物并没有与其同名的美国著名纯种赛马“里森万岁”的优雅和速度。它被安装在轮子上,这件丑陋的雕塑处于抽象和表现之间的,并关联到艺术家的兴趣-制作“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形体。”镶嵌在崎岖、凹凸不平的表面的是一台DVD播放机,循环播放着小镇拍卖的镜头。画面中各种廉价的物品一个接一个被拿出来销售,从谷仓油灯到像甲壳虫乐队的素描这样的艺术作品。
(27)《256色》,1974年到1984年,亚麻布面油画
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 Richter),德国人,生于1932年
《256色》由于其系统的格子结构和彩色矩形的随机排序之间的张力而激活。这是里希特在1971年至1974年间利用偶然性作为构图工具来创作的众多彩色图表之一。
(31)《世上没有尤丽狄茜我怎能活》,1959年,木头,绳索和指甲
马克·迪•苏维罗(Markdi Suvero),美国人,1933年生于中国
1957年,当艺术家从加利福尼亚搬到纽约看到大胆的示意性的抽象绘画,他创作了这类型的雕塑,用他从下曼哈顿的拆卸工地捡回的木头制作而成。《世上没有尤丽狄茜我怎能活》直接放置在地上,当人们从不同角度看这件雕塑,他们会反思作品和周围空间的关系。
(35)《无题第19号》, 1983年,布面油画
威廉·德·库宁(Willem de Kooning),美国人,1904年生于荷兰,逝于1997年
松散的生物形态填满了画面大片的白色区域,好像回到德·库宁在20世纪40年代创作的黑白作品。这是艺术家晚年创新形式的一部分,他开始摆脱了在职业生涯的早期以及整个70年代运用的抽象形式。当发现了这个新方向,艺术家的创作活力被重新激活,在这一年,他平均一周画一幅画。
(36)《无题》,1968年,布面油性装修漆、蜡笔、石墨
塞•托姆布雷(Cy Twombly),美国人,生于1928年逝于2011年
60年代中期,托姆布雷开始创作一系列含蓄的灰色画作,他们看起来像教室中满布粉笔污迹的“黑板”。像托姆布雷早期和后期的绘画,其作品和图像参照历史名胜和时间点,那抽象的构图传达出一种强大而不稳定的叙事感。
(37)《罗宾’彼得》,1980年,布面丙烯
萨姆·吉列姆(Sam Gilliam),美国人,生于1933年
《罗宾’彼得》是一个独特的九面结构,带着打磨好的平面和斜边,艺术家称这组绘画为“狩猎者”。一开始,吉列姆以在褶皱的、不舒展的画布上泼颜料制作成雕塑而出名。后来,他延伸这种即兴的方式,迅速切开画好的画布并重新排列这些不规则图案。《罗宾’彼得》中嘈杂的色彩和形式唤起了非洲裔美国人的绗缝传统,而标题就像吉列姆其他作品的标题一样,也联系到缝制。
(38)埃尔斯沃思·凯利(Ellsworth Kelly)的多面板绘画
当凯利开始画画,他早已心中有数。作画之前他细心地测量画布,力求每个板块合乎规格,构造精确无误。与讲究前景和背景的具象绘画相反,凯利的多面和多边形的油画具有强大的物理存在感,挑战人和地之间的惯性关系。
埃尔斯沃思·凯利(生于1923年逝于2015年)的作品需要时间去制作和消化。
虽然他的色彩和清晰的形状的共振面乍看很简单,一个挥之不去的目光把他们带到生活揭示他们的复杂性。立足于他对自然世界的敏锐观察力,凯利的悬浮形式是认真研究和对颜色、角度、曲线和比例的精确调节后的结果。
凯利展示自己的作品的方式非常独特。他敏锐观察装置所在的建筑环境特点和每件作品之间的关系,经常用详细的测量来决定每件绘画或雕塑的位置。他曾指出,谨慎的布局是“绘画的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