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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与日本:巡展“流转的日本梦”的京都限定企划

时间: 2018.2.26

也许是因为其与日本的渊源,梵高是一位很受日本国民欢迎的海外画家。在日本,几乎每年都会有美术馆举办规模可观的“梵高展”。于2018年1月20日在京都国立近代美术馆开幕的“梵高展:流转的日本梦”(ゴッホ展 巡りゆく日本の夢)就曾于2017年先后在札幌北海道立近代美术馆、东京东京都美术馆展出。此番“京都展”,是该巡展中的最后一场,将于2018年3月4日闭幕。

文森特•梵高(1853-1890),1853年生于荷兰,1880年立志成为一名画家,1886年2月赴法国巴黎,1888年2月移居距巴黎不远的阿尔勒,并在那里留下了大批绘画作品。1890年,艺术家逝世,年仅37岁。

展览“梵高展:流转的日本梦”聚焦梵高与日本的关系,主要分为“梵高的日本主义”和“日本人的梵高巡礼”两个部分。前者意在呈现日本艺术特别是浮世绘对画家的影响,又分“巴黎:邂逅浮世绘”、“阿尔勒:日本的梦”、“深化的日本主义”和“自然之中:远去日本梦”四个专题;后者则重在呈现日本人尝试了解这位异国画家的努力。梵高借助文献和浮世绘构想出的理想乡“日本”与日本艺术家、知识分子憧憬的圣地奥威尔小镇在展览中相遇,共同彰显了“人气画家”的独特魅力。

邂逅浮世绘

1886年2月,梵高移居法国巴黎,很快在那里的画店接触到当时很是流行的日本浮世绘作品。画家为其不同于西方绘画的用色和构图吸引,开始临摹、借鉴这种来自遥远的东方的艺术,《花魁(临溪斋英泉)》(花魁(溪斎英泉による),图1)即是明证。展览第一章“巴黎:邂逅浮世绘”,将梵高在这一时期的油画作品与可能对其有所影响的日本浮世绘作品并置,观者一方面能够比较直观地认识到浮世绘对梵高的影响,一方面也能多少感受到梵高“仿作”中鲜明的个人风格。

日本的梦

1888年2月,梵高离开喧嚣的巴黎来到颇有艺术家“殖民地”意味的阿尔勒。灿烂的阳光赋予了当地景物明艳的色彩,眼前所见的实景与脑海中的“日本印象”高度契合,画家于是创作了一批色彩明快有如浮世绘的风景作品。与第一章类似,展览第二章“阿尔勒:日本的梦”,将梵高在阿尔勒创作的风景作品与日本浮世绘画师的风景作品并置,又附有路易•贡斯《日本美术》、1890年巴黎浮世绘展图录等相关的文献材料。

深化的日本主义

展览第三章“深化的日本主义”进一步展示梵高作品的日本因素。作品《塔拉斯孔的驿马车》(タラスコンの乗合馬車,图7)《有夹竹桃和书的静物》(夾竹桃と本のある静物,图8)等作不再与某一具体的浮世绘作品直接联系,但画家对色块和轮廓线的运用显然受到了浮世绘艺术的影响。

远去的日本梦

在阿尔勒共同生活、创作了一段时间后,梵高与高更的矛盾终于爆发,梵高以日本人的共同生活为原型的艺术家共同体之梦至此破裂。展览第四章“自然之中:远去的日本梦”以艺术家此后的风景作品为主体,兼顾浮世绘画师的花鸟作品,呈现两者的异曲同工之妙。

日本人的梵高巡礼

距梵高于1890年逝世20年左右,这位荷兰画家慢慢走近日本人的视野,白桦派画家更是以其为榜样。大正、昭和年间,远渡重洋抵赴法国的日本艺术家们,甚至视梵高的医生保罗•加谢的寓所为圣地一般的存在。加谢医生家中留下的“芳名录”上,至少存有里见胜藏、佐伯祐三、前田宽治等著名日本画家的名字。展览的最后一个部分“日本人的梵高巡礼”,在展出这本“芳名录”的同时,也展示了这些日本艺术家的日记、信件、照片等珍贵的材料。

京都限定企划

会场之外,平安神宫的鸟居之前,设有“看板”,令人不禁感慨:“不愧是京都啊。”(图12)事实上,“京都展”区别于之前的“札幌展”、“东京展”的地方绝非仅此一处——最为值得一提的,莫过于大阪现代艺术家森村泰昌的作品《仿梵高卧室》(ゴッホの寝室,图13)。观众可以在这个基于梵高《卧室》(寝室,图14)创作的空间内自由拍摄,也将发现墙上的梵高作品被替换成了森村的名作《歌唱向日葵》(唄うひまわり,图15)、《肖像(梵高)》(肖像(ゴッホ),图16)等等。

编译/李湘宁

(图文整合自展览“梵高展:流转的日本梦”官网、Internet Musuem等媒体的相关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