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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群展“假装浪漫”将于北京官舍·会空间开幕

时间: 2016.8.19

官舍·会空间荣幸地宣布将于8月24日推出“假装浪漫”摄影作品群展,参展艺术家为迟鹏,程一楠,荒木经惟,李国民,水谷吉法及细江英公。

“浪漫主义艺术不是对于现实世界的研究,而是对于理想的真实追求”-正如法国浪漫主义代表作家乔治.桑所言,所谓浪漫,都是充满幻想、激情,理想主义,英雄主义的。早于1654年英国人发明这个词时带有明显的贬义色彩,直到十八世纪,Romantic才有了“美丽的抑郁”这样褒扬的内涵,而浪漫主义的鼎盛时期,即十八世纪晚期和十九世纪前半叶的法国大革命前后。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雪莱的《西风颂》。 

我们喜爱浪漫主义文学艺术,是因为这样动人的诗句,还记得拜伦在《唐璜》里塑造的那个孤独、悲壮,反抗资本主义社会的小人物英雄,而写完这组诗的拜伦本人,义无反顾投身希腊民族解放运动;还记得一生支持共和的法国大作家雨果在《悲惨世界》里那个一生坎坷却充满传奇色彩的冉阿让;也还记得同时代那个灵魂属于波兰,才华属于世界的忧郁钢琴诗人肖邦,和他一生挚爱的女作家乔治桑的优美爱情。同样,我们喜爱浪漫主义,是因为德拉克洛瓦画出《自由引导人民》将整个法国革命推向高潮;因为李白可以写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豪壮诗句;也是因为梵高在内心极度抑郁挣扎的同时,画出《星空》《向日葵》这样热情疯狂饱含生命力的作品… 而芸芸众生的我们,在枯燥无味的现实面前是否也幻想过这样璀璨的生命,哪怕只是一瞬间的繁华?

如镜花水月,浪漫是美好而虚幻的;摄影亦如此,捕捉现实中一刹那的美丽,将其定位成永恒,究竟是真实存在,抑或观察者内心的独白?这次展出的艺术家作品都看上去很美,而这样的影像究竟是客观现实,还是拍摄者假设的一种浪漫?

细江英公,日本第一代现代摄影教父,其作品多充满梦幻的神秘色彩。这套《蔷薇刑》作于1961年,通过作家三岛由纪夫的身体于肉欲来探讨生死的主题,正值壮年的三岛由纪夫裸露上身,嘴里叼一支带刺的蔷薇,瞪大眼睛注视镜头,浓密粗壮的眉毛,凌厉的眼神,身上的肌肉散发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而九年后,这位正值壮年的作家剖腹自杀,这张照片因此成为传奇。

如同细江英公,荒木经惟的作品中也是对生死的探寻,不同的是他通过女性身体,花朵,天空来表达情爱,而这些作品背后都流露出一丝忧伤。荒木的《花阴》,《花曲》系列也如同他镜头下的女子,美丽,性感,独自绽放,姿态各异,仿佛被赋予灵魂,这样极致的美艳又让人感受到糜烂的气息,正如他所说:生与死本来就是一体。

李国民的抽象摄影叫做“一痴三十年”,所有作品都是不同地点的1/75的影像,他提到《摩诃僧祇律》对时间的定义:须臾者。二十念名一瞬顷。二十瞬名一弹指。二十弹指名一罗豫。二十罗豫名一须臾。意思是24小时有30个须臾,1.2万个弹指,24万个「瞬间」,480万个「剎那」。推知「一剎那」是1/75秒。一刹那的光阴被抽象成永恒,却无法想象这些地点当时的真实情境。

迟鹏的作品运用镜子,还原摄影最初的手段,在探讨虚实关系中给人思考,究竟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同性或自我的另一面。真我在作品中是隐藏的,需要观者去窥视,这大概是我们社会的一种特质。

程一楠的《向远方》和水谷吉法的《摇蚊》充满诗意,程一楠的运动感和水谷的明快色彩,让我们仿佛置身于水墨画般的自然之中,灵动,空寂。

这样一个看起来极致浪漫的展览,或许正应了张爱玲的那句话: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

展览将持续至9月20日。

策展人:石筝
展览时间:2016.08.24 – 09.20
开幕时间:2016.08.24 4:00pm
地    点:官舍·会空间 北京市朝阳区东方东路19号官舍南区2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