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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曲健雄个展”在天津滨海美术馆开幕

时间: 2022.5.10

2022年5月8日,“电影院-曲健雄个展”亮相天津滨海美术馆。展览展出曲健雄最新创作的水墨作品166幅,以及一件长30米宽7.5米的大型水墨装置作品。展览由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赵力担纲策展人。

曲健雄是一个充满创造活力的当代艺术家,他的创作媒介横跨了从摄影图像到大型灯光装置的几乎所有门类。在对以图像为媒介的创作中,他关注的核心是通过胶片图像在物理空间和观念空间的延展,以及由这种延展引发的诗意。在2019年与岳敏君的双人展“高峰对话——曲健雄、岳敏君双个展”中,作品《兄弟》(2017)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由一个五六米高,数十米宽的脚手架为基础,构健了一个由薄膜胶片承载的8条由摄影图像组成的长卷,这8条长卷围绕着脚手架装置,从一端的地面高度延展上升至脚手架的顶端,并在脚手架的顶部数米平展铺开,最后再越过了脚手架后随着空间逐渐下降,直至下降到地面高度。观者在这个巨大的装置下移动,顶部光线将薄膜上的图像投射到观众的身上以及被装置覆盖的地面上。由于薄膜在空间中高度不断改变,并且时刻与另外四层薄膜叠加放置,观者对图像的观看由此出现了障碍。艺术家充分利用在空间中延展的图像来制造空间中的另一种即时图像,并且让观者在观看的过程中与后者被动发生关系。在这个过程中,图像的内容依稀难辨,又明确存在于形式层面。而观者的处境在这样的空间之中,悄然由观看的主体转为被从上投射而下的图像包裹的客体。

展览现场

在曲健雄的艺术中,空间中的人及空间对于观者主体性的剥夺始终占有一席之地。与其说曲健雄是一个当代艺术家,不如说他是一个被置于当代的现代艺术家。他的质问:当代绘画中还有没有一种现代艺术的原创精神?这种质问,在今天的某些人看来,甚至会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我认为曲健雄对艺术的审视中包涵的那种迫切性与批判性,与他对于现代主义本体论的执著探索正是他有别于大多数当代艺术家的独到之处。现代主义,正如格林伯格所言,“其本质在于用规矩的特有方式批判规矩本身,不是为了颠覆它,而是为了奠定它更加确证的能力范围”。本雅明说,“英雄是现代主义的真正主题……他们是这个时代的痛苦最需要的救赎”。 我认为格林伯格、本雅明对于现代主义的洞见是讨论曲健雄艺术的基础,因为后者正是通过在不同的空间中,以不同的材料来构健某种英雄式的装置来实现现代主义的批判性,由此唤起人们对于崇高的现代主义形象的意识。一种对于当下的批判由此形成,而这种批判在某种程度上延续或者重申了当代社会的某一种底层逻辑——这逻辑依旧来源于现代主义。

展览现场

曲健雄的作品《光——Light》(2021)是这种现代主义英雄式作品的一个代表性范例。这个作品由两束绿色的激光光束组成,而这两束激光出现在270米高的天津广播电视塔之上。激光光线在天津市区的空中朝两个相反的方向无限延伸,作品覆盖的场域也由此扩大至一个无法精确定义的巨大空间中。基于此逻辑,天津市区和广播电视塔被光线覆盖的部分都应该被定义为作品的组成部分。作品充分利用了天津广播电视塔的在物理层面的高度,和观念层面的纪念碑性,将激光装置安置其上,无形中也将这个建筑进行了观念层面的改造,使其成为作品不可分割的部分。绿色的激光光线射入城市黑夜的天空中,以一种极简主义的方式规划了那段距离中与人们如此接近却又从未被材料规划过的空间,并在这种规划中将城市的天空转化为作品发生的场域,并将所有观者都统领于作品与空间的关系之中。观者的观看依旧是这件作品中的核心,而这种观看的行为认可了作品作为一个英雄式的范例出现在城市场域中,对于构建都市背后的逻辑和成因产生了恰如其分的批判。

艺术家对于空间的兴趣与现代主义的观察视角也延伸至观念空间与图像空间,这一点在作品《YES OR NO》(2012)中都得到体现。《YES OR NO》以水墨为材料,并使用传统水墨的技法在宣纸上作画,但同时所作之画又形成了英文中的YES和NO的图案。这种借鉴于Barbara Kruger的路径完全模糊了书写与绘画之间的界限,在观念上创造了一个完全模糊的双重地带。而在曲健雄的作品中,由于水墨的参与,双重模糊更进一步变为三重模糊。作品在内容层面呈现出的英文信息与水墨作为一种传统文化媒介的形式问题并置,并最终引向了架上内容位于绘画和书写之间的模糊地带。艺术家创造的这个观念迷宫般的结构如同作品《兄弟》一样的庞大,令人着迷。来自东方的水墨形式与来自西方的信息书写在形成某种对立的同时,又指向了绘画与书写的同一个谜语。

据悉,展览将展出至2022年5月29日。

图、文/主办方提供

展览信息

手机海报2《电影院》.jpg学术主持:范曾

策展人:赵力

总策划:张东霞

主办单位:天津市滨海新区文化中心投资管理有限公司

展览地点:天津滨海美术馆

展览时间:2022年5月8日-2022年5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