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16日-17日,第34届艺术史大会第十一分会场《风景与奇观》在北京大学英杰交流中心第四会议室举行。担任本分会场的国际主席是Krieger Peter/柯璧德,中方主席是傅申,青年主席是滕宇宁。本场论题围绕“风景”这一艺术史学科中最为经典的命题之一,关注不同时期不同文化对于风景概念界定和图像理解的差异;另一方面希望推进新的观察角度和方法切入艺术史研究,强调当代的问题或传统问题的当代理解,以开阔学术研究的格局、加强对社会现实的关照。
来自台湾的傅申教授,曾美国最大的东方艺术馆美国国立佛利尔美术馆中国艺术部主任12年多,曾任台湾大学艺研所教授、台北故宫博物院研究员、普林斯顿大学研究员、副教授等职。此次分会场有关中国问题的发言由他最终确认,傅教授也曾谦虚表示,他此次的选择主要出自个人兴趣,题目全部集中在明清时期,但是希望从诸多角度反映这一时期艺术与社会景观的关联,以丰富本组的讨论。
本场讨论进行一半之时,中央美院艺讯网记者有幸请到傅老先生就已有的讨论为我们做一些评议,对接下来的讨论做一些预告。
采访:张文志
编辑:朱莉
拍摄:杨延远
记者:这个分会已经举行大半天时间,明天还有一天。作为本场中方主席,对于今天演讲的情况,我们想请您做一个个人点评,包括对他们阐述的一些观点或者方法论进行概述。
傅申:我们的主席Krieger Peter(柯璧德)他的演讲当然给我很多启发,但是我过去做的研究很少牵扯到政治方面或者是当时时代对于他的什么影响。我们研究中国画的风格,纯粹是从风格、笔法、每个人自己创作的一种特殊的状况来讲。所以明天下午我会有一点不一样,明天下午都是讲中国的山水画,是从十六世纪十六到十八世纪,最早十五世纪,最晚是乾隆时代。
当然在美术史上,画家都是生活在一个时代,都难免受到当时政局或是政治的影响,因为历史就是免不了要打闹政治。但是我个人不是政治的动物,他们的权势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有时候是很新颖。比如说我们现在很多当代艺术家的当代艺术创作,很多艺术批评家介绍他们的艺术内容的时候,很多可能超乎艺术家本人自己想象的,比艺术家的作品可能更深入,更有思想。所以我是觉得有的时候难免会,艺术史家过度地诠释当时政治对他们的影响,当然他们讲的题材很多是有事实根据的,但是明天我们下午讲中国的山水画的时候,就好像没有那么多的政治背景对山水画的影响。
我们明天讲的明清时代的山水跟宋元时代的山水不一样,还是继承着宋元的时代,因为中国政治没有一个像西方那样子,画家那么现实,表现现实生活。尤其是自从摄影,他们讲的数码相机出现之后,其实不是数码相机出现,有了摄影以后就不一样了。我要讲的是摄影对于中国艺术史的研究有很大的贡献,但是我们除了少数艺术家拿摄影作品去作为创作的一个依据之外,他们大部分还是从传统的山水画入手,跟现实生活(关系小一点),当然自从比如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国画的改变是很剧烈的,尤其是人物画方面,为政党服务。这个的确是有的,但是有一些东西不大有,所以有时候尤其当代艺术批评家讲一些当代艺术作品的时候,有些批评家很聪明的,他想到一些艺术家本人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东西,他讲了半天。
所以我今天因为现在时间受限制,只能讲到这里。明天下午我会主持那一场的时候,不知道你们在不在?明天下午再见吧。
记者: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