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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未来」演讲实录丨库伯联盟大卫·格斯坦:新时代的社会诗学

时间: 2017.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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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未来」演讲实录丨库伯联盟大卫·格斯坦:新时代的社会诗学

今天很荣幸能够和大家一起参加这个重要的活动,我非常感谢中央美术学院,对“未来是未知的”主题做发言。把“未来”和“未知”两个词放在一起,两者之间产生了共鸣,同时代表了时间、想象的转型,也是未知的转型,“未知”里有“知”,但它不是一个简短、相反的概念,实际上“不知”是对“知”的灵感,即在“知识”基础上怎样创造灵感,需要转型和不断的探索。对未来而言“未知”是一种希望,意味着我们在朝向未来的导航过程中如何能够通过艺术、教育的方式来创造新形式的知识或新形式的转型,这是我希望大家和我一样共同憧憬未来。

接下来我想跟大家分享几个非常简单的部分,我们把它叫做星云的组成部分,关于“知”与“未知”怎么能够在转型中进行探索,以及知识出现的新形式,不同机构之间的对话和沟通。接下来给大家看一段小视频,它叫做《一个新的知识》是我的一个学生十年前做的,这段30秒的小视频是一个大视频的一小部分,视频上的文字是“希望你在这儿”。

我喜欢这个视频,它是两个设备之间的简单互动,一个是固定的摄像机,另外是有胶卷的照相机,两者之间有共性,它们彼此之间可以互相采集光、摄影,摄影是一种以静态方式来显示的,胶卷相机是用一种延续的时间来表现的,它通过所谓的拍摄,拍摄的胶卷是有一祯一祯的连续性,两者之间有共性也有差异,使得两者能够集合在一起,在这样的互动中展示了时间本身,因为“我希望你在这儿”,它是一个希望,不是真的能在这儿,因为“这儿”在这样的互动中是三分钟之前已经发生了的过去,所以这个时刻再拿着这个标志,固定的照片把时间冻结,把过去的时刻捕捉下来,但是摄影用另外一个手拿的拍摄,实际上是不断地进行拍摄,一直朝向未来,一直拍摄“未知的未来”。拍摄这个片子的人也把当时的那一刻捕捉下来,这是两者互相接近性的一个互动,因为两者之间的互动才创建出了这样的转换。

这几张图是从摄影师迈克尔·文森的摄影集抽集出来的,他在美国航天局工作,他收集了大量航空的数据,之后创建了这些漂亮的图片,这是两颗木星的卫星,一个是IO卫星,一个是Europa卫星,``IO上面有众多火山群,总是有火山喷发,是整个太阳系中最年轻的一颗卫星;Europa卫星相对而言体积小一点,表面布满冰层,冰层下有海洋,像水滴一样在空中悬着,它是水的象征。两者一起绕着木星转,当然在重力的作用下可以看到冰也会裂,裂了之后彼此之间受影响,也会产生火山。所以有一天我让迈克尔在库伯联盟给我们展示这些美丽的外太空的照片,看到其中有张银河深处的照片,一个学生问迈克尔照片是在哪里拍摄的?迈克尔回答是在夏威夷拍的,他解释了到大概用了28个晚上拍摄,每天晚上进行6个小时的曝光,学生疑惑的问他不是应该在外太空才能看到这一切吗?迈克尔说我们就在宇宙之中。

我再讲一讲关于“变形”,1889年建的埃菲尔铁塔和1969年建的世贸中心之间相隔80年,两个瞬间离得是如此晚,但这两个建筑是非常相似的。这是我们人口增长的数据,在80年里全球人口的增长是翻倍的,1889年是14亿人,1969年是36亿人,1969年之后的48年再次翻倍到今天是76亿人,每天都会增加大约20万人。我们能够发现整个世界在不断地改变,在信息革命发生之前,各种沟

通的形式在人类互动的过程之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从动物学的绘画到所有这些密码的沟通,从尼日利亚荒野的洞穴到古希腊剧场的诞生,从铁路和邮政系统的产生到电报的产生,所有的这一切这些创新都是我们文化进化的重心,现在是21世纪的早期,我们当下时代最核心的特质是转变,存在于文化、技术、社会、政治、生态、生物、经济方面,我们在发生着前所未有的变化,体现在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我们正在走向未知的海域,越来越多的人或机构在全球所有的领域寻找着新的询问的方式,询问一些关于我们这个时代非常复杂的问题,关于我们时代的改变,包括一些很大的机会和挑战,就像青蛙寻找水域就寻找到了陆地一样,我们寻找新的模型,想去问关于我们时代的问题,可能会改变我们自己用一些无法想象的事。就像我们看未知的未来的时候,我们最大的挑战是在于我们究竟有多大的能力改变自己,最深的意义上很多挑战、危机都是关于理解的危机、认同的危机,我们这种教育的空间作为一种核心能够去导航、去创造改变的方式,教育的空间结构有创意上的创新才能给我们带来可能性去理解未来,可能为我们带来最好的希望和可能性的一切形式,我们需要去创造新的链接,创造新的情况,能够在一种新的多样性和关于世界的理解之中,通过更丰富的过程,问更多的问题去寻求更多形式的知识。

我们需要在这种教育领域之中理解更多实际的境况。如果你将泥土和岩石放在一张纸上,你在那里等一夜,然后下雨了,你将它们小心地抬起来,你看到了太阳,成为了用土地和雨制作的一幅关于太阳的绘画,实际上这就是我们的Arts Letters & Numbers所做的事情。这是我几年前创立的一个非营利机构,我们的使命是去创造新的结构和新的空间,去辅助创造性的交换发生,通过建筑学、视觉艺术、戏剧艺术、电影、音乐、人文学科和社会科学,我们希望能够在全球召开关于教育和文化机构的工作坊,去创造更多不同的工作的形式,包括戏剧、电影、讲座,实际上我们作为ArtsLetters & Numbers的愿景是去创造一种巨大的多样性,能够带来更多的互动,带来更多的文化、年龄、学科、性别、取向、人种、生物、社会、经济的多样性,我们希望带来知识的革命。近年来我们有一组来自世界的了不起的人,他们带着类似的问题工作,我们拥有演员、建筑师、哑剧演员、神经科学家、电影制作者、歌剧演员、经济学家、作曲家、政策制作者、摄影师、物理学家、绘画者、舞蹈演员、诗人,所有的这一切未知的事物,比如花朵的绽放、新的知识、新的工作,我们都要去追求,当我们走向这样一个小环境里面一起去追求未知的时候,能够使我们产生各种各样的新的想法、绘画、戏剧、电影、音乐、表演、行动,新的社会政治的行为,去拥抱不同,通过这种非常实际的实践去体现人类的想象力,我认改变世界最重要的工具是“问题”!

在Arts Letters & Numbers我们通常会给问题制造互动的空间,我们要去进入问题的空间之中。在教育中我们经常会询问“我们如何知道我们知道的东西?这是传统的经典认知学的问题,或者可以问“我们在什么地方知道我们知道?”在例如,究竟在什么地方掌握演奏小提琴的知识?我们在什么地方储存,我们去滑滑板、去数学、去做一个演讲,所有这些知识储存在什么地方?做讲演所需要的智慧来自何方,这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种知识的形式呢?知识是不是贮存在互联网呢?实际上它是在指向知识是来自于一种“关系”,我们体验的并不是知识,而是一种“关系”,所有的体验都可以被理解为“一种关系/一种对话”,现在的问题是在什么地方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关于我们身体、认知、意识,一切正在成长的认知科学,同时也关于我们生活的空间。我们是不是在一个艺术工作室,在一个足球场,在一个艺术科学的实验室还是在一个音乐厅,

我们在什么地方?所以我希望去看看二者的“关系”,关于什么是具象化的知识?是在我们的神经系统之中吗?还是发生在我们的教育中?这一切都打开了一个新的空间,我们应该生活在问题的空间之中。

刚开始提到时代的转型的确带来了重大的机遇和挑战,从定义角度来说,教育本身也是一种转型的追求,所以我相信其中包含最为精确的,最为务实的模式,让我们能够不断地寻找方向,能够朝着伟大的未知的未来来寻找、探索。谢谢!

图、文/未·未来 官方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