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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生自然历史博物馆——自我意象与信息传媒的关系

时间: 2017.8.9

作品《隐生自然历史博物馆——人鸟形总目分馆》是由版画系的王晶时以艺术的名义构建起来的博物学体系。

这套被作者构建起来的体系的载体——“隐生自然历史博物馆”被称作“私人科研机构”,致力于隐生动物标本的收藏与研究。向公众展示备受瞩目的隐生动物如:龙、大脚野人、人鱼、人鸟等。该作品主要在人鸟形这一类里进行研究与刻画,如白纹环颈人鸟、九凤、红腹锦人鸟和腕力等。复古破旧的展示柜里摆满了这一类隐生动物栩栩如生的模型,是作者基于有限现实描述的想象与理解的再创造。

在这些人鸟形隐生动物模型之外,作者更强调在这一方空间里自己所营造的真实的氛围。当人们走进来,看着作者的叙述,好似这里就是这么一个博物馆的一角。

这一真实感的营造主要通过作者的叙述,如“这三个标本均来自于英国勋爵露西王女士。她终其一生致力于对隐生动物的发现和对生命起源的探索,并周游世界,记载绘制了世界各地的隐生动物。她最初将这三个珍稀标本捐献给英国约克城堡博物馆但馆方认定这三个标本为人工虚构而拒绝收藏,后藏于利兹大教堂,最后辗转捐赠给了隐生动物研究小组。”作者把真实的起因、渲染后的经过和自已虚构的结果糅合,让看似真实的事件和自己创建的载体交集,给人强烈的真实感,为作者真正的创作目的做铺垫。

关于隐生动物始终存在着巨大的争议,而今又逐渐被唯物主义浪潮推到了灰色地带。但作为同样生活在地球上的平等物种,我们有义务从伦理的角度始终保持着怀疑与思考。它也许难以被证明,但却不可被证伪。作者不接受盛行的唯物主义观下的演化规则,只接受或否认证据。作者追随着博物学先驱的脚步坚持着对隐秘自然规律的探索和社会性族群行为的研究。

而这对隐秘自然规律探索的情怀,大致可以归于作者的个人经历——2011年曾就读于中国医科大学临床医学院,后进入央美学习。大概是得益于两年医学专业的训练,她在毕业时创造了这么一个“隐生自然历史博物馆”。

而作者创作并不只是向人们展示一个自然规律的形态,更多的则是通过自己再创造的载体诉说的这么一段历史,和人的自我意象与外界信息传媒的相似性。少数人的自我意象是能够改变的,这些变化能影响大众传媒和一般人的态度的改变,而大众传媒和一般人态度的变化又反过来影响着人们自我意象的变化。作者借用博物馆的权威性,建立一个已知唯物主义世界观下的生物进化体系相互交错的新的进化体系。借此提醒着人们对再加工过的、有导向性的一切信息的怀疑,以及对自我身份的追问。

作者对于社会性动物的描述是这样的:社会性是社会性动物的意识表现,包括利他性、协作性、更加高级的自觉性等。它是社会内部个体的生存能力远远超过脱离社会的个体的生存能力。

 

从这段描述和社会性动物的族群活动中,我们可以寻找到人类的影子。种族主义、同性恋、暴力等等。而面对一些具有社会性的隐生动物,对于他们的研究可以让我们更加了解自己。

文/刘迪